澳大利亞工黨華裔候選人李逸仙:做澳洲人無關膚色

中新網8月31日電 澳大利亞聯邦大選投票日臨台中高級月子中心近,8月30日出版的《澳洲日報》發表譯自《悉尼晨鋒報》的專訪文章,推介Bennelong選區工黨華裔候選人李逸仙。

文章摘編如下:台中產後護理推薦

我在悉尼長大時並沒有見過太多亞洲面孔的領導人。我唯一一次在電視上看到亞洲面孔,還是在宣傳中式點心和Bing Lee的令人尷尬的商業廣告上。這讓我不僅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屬於澳洲。

當然,自我從悉尼畢業之後,事情已經發生瞭改變。

那麼,為什麼Paul Sheehan決定拿我來寫評論,而不是拿一個白人候選人來寫呢?因為他忽略瞭我競選這一職位的資歷。唯一台中推薦月子中心的原因就是我的族裔身份。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被視為平等的存在,隻以能力論英雄呢?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競逐國會議員。

倘若我有機會與Sheehan先生交談,我會對她說:我為自己是個澳洲人而感到自豪,我為自己在悉尼出生和接受教育,並因此獲得瞭眾多絕佳機遇而感到自豪。

讓我們來澄清一些事實。Sheehan說我是從北京“空降”的。但我本身就是在悉尼南區的Bexley出生和長大的。我出生在Paddington的婦女醫院(Women's Hospital),念的是Kingsgrove公立學校。

Sheehan先生為他的讀者仔細地翻譯瞭中英文媒體上關於我的報導。他的言下之意太明顯瞭。而這正是我從小在澳洲長大的過程中經常會收到的反應。

這就是為什麼的,當我還小的時候,我一點也不想當個中國人。我想象其他人一樣當個澳洲人。我一點也不想說中文或看起來像個中國人。我不想與眾不同。我想融入這裡,屬於這裡。我的朋友大多是澳洲白人。在1970年代,澳洲幾乎沒有多少亞洲人,社會上的種族歧視非常嚴重。我和我的傢人經常被叫做“中國佬(Ching Chong Chinaman)”,還被要求“回傢去(go home)”。這對我是一種雙重傷害,而且叫我感到莫名其妙,因為我就出生在澳洲,沒有其他的傢瞭。

我很晚才發現並接納自己的中國背景。年齡漸長,我開始對父母的先人感到好奇,想知道我的傢庭來自何處。我們傢在一些小事上與眾不同,比如進屋前要脫鞋,喝開水而不是冷水。而在大的方面,我的父母極其看重教育,他們做出瞭巨大的犧牲,好讓我和妹妹能夠接受最好的教育。

這啟發瞭我。像許多澳洲年輕人一樣,我渴望到海外旅行,體驗世界。我曾在海牙工作,在紐約大學進修。當我渴望到中國去工作和生活,我希望我三個年幼的孩子能夠瞭解一些自己的文化背景。當我的雇主,澳洲保險集團請我制定他們的中國戰略時,這個機會來瞭。2005年,我們搬到瞭中國。對我的妻子,一個在Killara長大的澳洲白人來說,這是一次文化沖擊。

過去八年裡,我在中國學會瞭說、讀、寫流利的中文。我學會瞭如何在中國做生意,以及中國社會是如何運作的。我學到瞭尊重、面子以及謙遜的重要性。

就像Sheehan先生所指出的那樣,我是一個企業傢,但他卻把這個詞用得像是種羞辱一樣。我到中國去是為瞭幫助澳洲企業進入利潤豐厚的中國市場,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幫助澳洲企業也變成瞭一件壞事?

這也是我想帶給國會的經驗和工作背景之一:幫助澳洲經濟在巨大和不斷增長的亞洲市場中蓬勃發展。

在我們出發前往中國前,一天晚上,在吃過晚飯之後,我母親讓我坐下來。“你到中國以後就會發現自己身上的中國特質的。”她說,“但別忘瞭你是澳洲人。”我沒有忘。事實上,我以一種更加深入的方式發現瞭自己身上的澳洲特質。澳洲是我和傢人的未來之所在,是我真正的社區,也是我想要做出公共貢獻的地方。另外,我的澳洲身份和我的華裔身份從未發生過沖突,它們相輔相成,構成瞭今天的我。

我支持澳洲多元文化。澳洲華人和其他澳洲少數族裔人士為這個國傢做出瞭巨大的貢獻。我的信念是,我們需要一個具有包容性的澳洲身份:無論你來自哪裡,無論你有著什麼樣的膚色,你的澳洲身份隻取決於你為澳洲做出的貢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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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年時,曾有許多人邀請我進入主流政壇。但在與我的父母交談過後,我決定先獲取更多的經驗,把個人生活和事業擺在首位。這樣我才可以做出更好的貢獻。未來,我將會更強大,更智慧,對自己的價值觀和信仰也將更有台中產後之家推薦把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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